第215章 林芳如的心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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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5章 林芳如的心病
視屏中，葉明遠聽了梁芬話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，“你閉嘴。跟你說過多少遍？怎麽還記不住？”
“我……這不是在家裏沒人嗎？”
梁芬有點委屈，葉明遠已是一臉鐵青，“你那嘴不把門，什麽時候非得闖出禍。”
“我，好了，好了我不說就是了。”梁芬有點不耐煩，繼而又道：“我還不是怕那個蔡偉真的知道點什麽嘛。”
“知道又怎麽樣？她楊月琴都死了，還能找我報仇？再說，報仇也找不到我。我也沒殺她，是她自己死的。怪就怪自己命不好。”
“說的也是。反正該死的都死了，我們也沒什麽可怕的了。要我說幹脆不理那個蔡偉得了。兩千萬，我們現在手上拿兩百萬都困難。他也真能想。”
梁芬譏諷道，葉明遠沒說什麽，兩人沈默了一會。
僅僅過了幾秒鐘，葉明遠又道：“這個蔡偉雖然是混蛋，可也不能完全不理。不過這個錢我是不會出的。我沒有。”
梁芬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看了一會，屁股又往他那邊挪了一下，才道：
“對了，問朵朵要。那丫頭嫁進了容家，一點也沒補貼到家裏。真是過分。這些錢對我們很多，對容家簡直不值一提。哎你上次見了嗎？那個子熙，那脖子上掛著的那塊玉，我都認識，去年底一場拍賣會才拍出來的珍品。少說也要幾百萬。他就給他那麽隨意的掛在小孩子脖子上，可想而知那點錢對他來說算什麽。”
梁芬這話讓電腦這邊的葉朵朵吃了一驚。梁芬說的那塊玉是從Z城回來那天晚上容寒聲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給葉子熙掛上的。
都說玉保平安，那是他做父親的心，葉朵朵也沒在意，更沒考慮過什麽值多少錢的問題。
真沒想到那麽個小東西這麽貴。
她這麽想的時候，葉明遠顯然也被梁芬的話說動了，皺著眉想了一會，點了點頭：
“嗯。不錯。叫她給她不願意給。現在家裏遇到了困難，她總不能再不管了。再怎麽說，她還是我葉明遠的女兒。有義務為我分憂。”
“就是！哪能嫁出去了就完全不管爹媽了？太不孝了。”
梁芬絮絮叨叨又數落了她一堆的罪行。葉朵朵耐著性子一直聽著看著，希望他們的話能再繞回前面的問題上，多說一點關於她母親楊月琴的事情。
遺憾的是，一直到最後，葉明遠摸出手機給她打電話了，他們都沒在說那個問題。
看到最後，沒什麽可用內容了，她又將視屏倒回剛才那段，又把那話聽了一遍。
越聽，她是越糊塗。
她媽媽死了，又沒死在醫院。那麽，媽媽死在了哪裏？而死在醫院的那個又是誰？
還有，父親說媽媽的死跟他無關。跟他無關的話，媽媽又是怎麽死的？他明知道醫院那個不是媽媽，為什麽又要下狠手殺了那個人，還冒充媽媽？
這些……葉朵朵足足想了有半個小時，想到最後頭疼起來，她也沒想出這其中的原因。
煩躁的‘啪’的一聲合上電腦時，葉子熙吃飽喝足進來了。
小東西還算有良心，上來沒忘記給老媽帶一盤甜點。
“媽咪，你最愛的提拉米蘇哦。”
小手捧來，葉朵朵卻只瞥了一眼就興致缺缺：“我不想吃了。子熙，你先回房間好不好？媽咪頭好疼。”
她是真的頭疼，想問題想的，同時也可能因為昨晚吹了冷風，她有點感冒，反正現在是真的覺得頭疼。
葉子熙一見她皺眉真有不舒服的樣子，立即把盤子放在了茶幾上，坐下來依偎在她身旁擔憂道：
“媽咪你怎麽了？跟奶奶一樣生病了嗎？”
“嗯，大概是感冒。”
“哦。”
葉子熙一聽，慌忙又爬了起來，小腿甩開奔了出來，沒一會，他就拿了藥過來，“媽咪，吃藥啊，我給你倒水。”
看著兒子忙活，葉朵朵心裏感動，情緒稍稍緩和，隨即站了起來，走過來將他手裏的藥接了過來：
“行了，我自己來。你先回房間，讓我休息一下。媽咪還有一些問題沒想明白。”
“什麽問題？我幫你想啊。你那麽笨！”
葉子熙仰著臉自告奮勇，葉朵朵沈默了兩秒，撇了撇嘴，“這個問題你想不通，只能我想。算了，回房間去。”
她語氣稍稍嚴肅，葉子熙有些失望不能知道是什麽問題，卻也不敢繼續在這裏磨蹭，這才轉身走了。
走到門口，他還沒忘記提醒葉朵朵吃藥。葉朵朵揚了揚手裏的藥片，對他笑了笑：“知道了。去吧。”
孩子走後，房中又安靜了下來。葉朵朵放下了藥片，沒有吃。
她是醫生，知道能不吃藥就不吃藥最好。反正也不是嚴重的癥狀，用不著吃藥。
藥片放下後，她就坐到了床邊，靠在床頭又繼續想起了剛剛那些問題。
越想越是頭疼，越頭疼越理不出個頭緒來。這種糟糕的狀態一直持續到容寒聲回來。
容寒聲進門的時候就見葉朵朵斜靠在床頭，雙眉緊鎖，眼睛還閉著，臉色也發白，不似平時的紅潤。
“怎麽了？”
他疾步走過來，坐在床邊就扶住了葉朵朵的肩膀，緊張的看著她。
聞聲，葉朵朵才張開眼，她想的太久頭昏昏的剛剛有點迷糊了。
見是容寒聲，她立即想起林芳如的事來，張口便問：“你媽怎麽樣了？什麽問題？”
“血壓高，最近休息不好導致的。保健醫生說不要緊。但是……家裏傭人說她有時候睡覺的時候會驚醒，有兩次還大喊大叫，不知道這是什麽問題？”
容寒聲眉目輕蹙，一臉擔憂。葉朵朵楞了一下，“驚醒，大喊大叫？她是不是受了什麽驚嚇？”
“問了傭人說最近沒什麽不正常的。後來醫生跟我說，有可能是她心裏壓力太大，引起了這些問題。畢竟上了年紀，神經很脆弱。不能受刺激。”
話到這裏，容寒聲已是一臉內疚。葉朵朵從他話音裏已聽出了他說的刺激是什麽意思。
那就是他們結婚和上次搶葉子熙未果這兩件事。
這兩件事對林芳如來說，確實算個刺激。那次沒帶走子熙，她回去就病了一場。
所以照這麽說，她心裏壓著這些事，精神狀況不好也是可能的。
葉朵朵皺眉沈思了一會後試探的看向容寒聲，“不如我找個機會去那邊一趟給她看看。”
他們家的保健醫生再好也比不上她。這一點容寒聲相信。
只不過……
“朵朵，媽的心病不在這裏。我想……”容寒聲有些為難，葉朵朵盯著他看了一會，見他如此，便將話接了過來：“你想讓子熙去陪陪她是不是？”
容寒聲沒否認，繼而劍眉微攏的輕嘆了一聲：“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。我只是說說。醫生也說她不要緊，大概過段時間，自己想通了就好了。”
“你怎麽知道我就不願意？”葉朵朵伸手抓住他的手，笑了笑“別把我想的那麽不通情理。剛開始我不願意是怕你爸媽會奪走孩子，不讓我們再見面。現在看來我覺得他們不會這樣。子熙有這麽大了，他懂事，而且你爸媽也是真心喜歡他。既是真心，想必就不會這麽做。”
“朵朵……”
容寒聲似有些意外，也有些感動。
“好了。就這麽決定了吧。明天你送子熙過去住幾天。另外，如果能說服你媽讓我檢查一下最好。”
“好。謝謝你，朵朵！”
容寒聲動容的伸手將她抱在了懷裏。葉朵朵那溫軟的身體剛落入他的懷中，他又立即將她拉開，神色擔憂的看著她：
“你剛才怎麽了？進來見你臉色不對。”
“我在想我媽的事情。”
葉朵朵老實說道，隨後又指了一下茶幾上的電腦，示意容寒聲拿了過來，將視屏調出來給他看了一遍。
容寒聲看完臉也繃了起來，“這麽說，你媽媽的事真的另有蹊蹺……”
沈默了幾秒，他突然問，“你說你媽媽是參加了一個宴會回來途中出車禍的？”
“嗯。是的。”
“宴會地點在哪？什麽地段出的車禍？那個宴會都有哪些人參加你知道嗎？”
容寒聲一連拋出三個問題，葉朵朵原本就昏昏沈沈的腦袋更加混沌了。
想了一會，她皺緊了眉說道：“我那時候年紀小，一聽媽媽出事了，人都懵了。直接去的就是醫院，根本沒想起來問其他的。後來好像聽說是西山那邊的一個會所。對，我回來之後還去那邊，但是沒找到什麽會所，問了周圍一圈的人，才問出來，那個會所幾年前就搬走換地方了，那裏現在被人承包了種的果樹。”
“西山……”容寒聲凝神沈思起來。
西山在濱海西邊，是濱海城唯一一座山，不高，山下就是河，直奔入海，風景好，空氣好，也算是濱海的一處景點。
那裏有會所這樣的娛樂場所很正常。不過時隔十多年，再想找當時的，確實也難。
這麽想了一會，看著葉朵朵糾結難受的臉，他又緩和了表情，道：
“這樣吧，我去查那個會所的事情。首先要弄清楚你媽媽當時的車上還有沒有其他的人。還有當年最先過去的交警。他們也許也能知道一點，最後就是那個蔡偉，我會想辦法從他嘴裏撬出秘密來。”
葉朵朵盯著容寒聲的臉看了一會，沒吭聲，上半身往前一趴，趴在了他的懷裏，長嘆了一聲：
“嗯。好，聽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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視屏中，葉明遠聽了梁芬話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，“你閉嘴。跟你說過多少遍？怎麽還記不住？”
“我……這不是在家裏沒人嗎？”
梁芬有點委屈，葉明遠已是一臉鐵青，“你那嘴不把門，什麽時候非得闖出禍。”
“我，好了，好了我不說就是了。”梁芬有點不耐煩，繼而又道：“我還不是怕那個蔡偉真的知道點什麽嘛。”
“知道又怎麽樣？她楊月琴都死了，還能找我報仇？再說，報仇也找不到我。我也沒殺她，是她自己死的。怪就怪自己命不好。”
“說的也是。反正該死的都死了，我們也沒什麽可怕的了。要我說幹脆不理那個蔡偉得了。兩千萬，我們現在手上拿兩百萬都困難。他也真能想。”
梁芬譏諷道，葉明遠沒說什麽，兩人沈默了一會。
僅僅過了幾秒鐘，葉明遠又道：“這個蔡偉雖然是混蛋，可也不能完全不理。不過這個錢我是不會出的。我沒有。”
梁芬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看了一會，屁股又往他那邊挪了一下，才道：
“對了，問朵朵要。那丫頭嫁進了容家，一點也沒補貼到家裏。真是過分。這些錢對我們很多，對容家簡直不值一提。哎你上次見了嗎？那個子熙，那脖子上掛著的那塊玉，我都認識，去年底一場拍賣會才拍出來的珍品。少說也要幾百萬。他就給他那麽隨意的掛在小孩子脖子上，可想而知那點錢對他來說算什麽。”
梁芬這話讓電腦這邊的葉朵朵吃了一驚。梁芬說的那塊玉是從Z城回來那天晚上容寒聲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給葉子熙掛上的。
都說玉保平安，那是他做父親的心，葉朵朵也沒在意，更沒考慮過什麽值多少錢的問題。
真沒想到那麽個小東西這麽貴。
她這麽想的時候，葉明遠顯然也被梁芬的話說動了，皺著眉想了一會，點了點頭：
“嗯。不錯。叫她給她不願意給。現在家裏遇到了困難，她總不能再不管了。再怎麽說，她還是我葉明遠的女兒。有義務為我分憂。”
“就是！哪能嫁出去了就完全不管爹媽了？太不孝了。”
梁芬絮絮叨叨又數落了她一堆的罪行。葉朵朵耐著性子一直聽著看著，希望他們的話能再繞回前面的問題上，多說一點關於她母親楊月琴的事情。
遺憾的是，一直到最後，葉明遠摸出手機給她打電話了，他們都沒在說那個問題。
看到最後，沒什麽可用內容了，她又將視屏倒回剛才那段，又把那話聽了一遍。
越聽，她是越糊塗。
她媽媽死了，又沒死在醫院。那麽，媽媽死在了哪裏？而死在醫院的那個又是誰？
還有，父親說媽媽的死跟他無關。跟他無關的話，媽媽又是怎麽死的？他明知道醫院那個不是媽媽，為什麽又要下狠手殺了那個人，還冒充媽媽？
這些……葉朵朵足足想了有半個小時，想到最後頭疼起來，她也沒想出這其中的原因。
煩躁的‘啪’的一聲合上電腦時，葉子熙吃飽喝足進來了。
小東西還算有良心，上來沒忘記給老媽帶一盤甜點。
“媽咪，你最愛的提拉米蘇哦。”
小手捧來，葉朵朵卻只瞥了一眼就興致缺缺：“我不想吃了。子熙，你先回房間好不好？媽咪頭好疼。”
她是真的頭疼，想問題想的，同時也可能因為昨晚吹了冷風，她有點感冒，反正現在是真的覺得頭疼。
葉子熙一見她皺眉真有不舒服的樣子，立即把盤子放在了茶幾上，坐下來依偎在她身旁擔憂道：
“媽咪你怎麽了？跟奶奶一樣生病了嗎？”
“嗯，大概是感冒。”
“哦。”
葉子熙一聽，慌忙又爬了起來，小腿甩開奔了出來，沒一會，他就拿了藥過來，“媽咪，吃藥啊，我給你倒水。”
看著兒子忙活，葉朵朵心裏感動，情緒稍稍緩和，隨即站了起來，走過來將他手裏的藥接了過來：
“行了，我自己來。你先回房間，讓我休息一下。媽咪還有一些問題沒想明白。”
“什麽問題？我幫你想啊。你那麽笨！”
葉子熙仰著臉自告奮勇，葉朵朵沈默了兩秒，撇了撇嘴，“這個問題你想不通，只能我想。算了，回房間去。”
她語氣稍稍嚴肅，葉子熙有些失望不能知道是什麽問題，卻也不敢繼續在這裏磨蹭，這才轉身走了。
走到門口，他還沒忘記提醒葉朵朵吃藥。葉朵朵揚了揚手裏的藥片，對他笑了笑：“知道了。去吧。”
孩子走後，房中又安靜了下來。葉朵朵放下了藥片，沒有吃。
她是醫生，知道能不吃藥就不吃藥最好。反正也不是嚴重的癥狀，用不著吃藥。
藥片放下後，她就坐到了床邊，靠在床頭又繼續想起了剛剛那些問題。
越想越是頭疼，越頭疼越理不出個頭緒來。這種糟糕的狀態一直持續到容寒聲回來。
容寒聲進門的時候就見葉朵朵斜靠在床頭，雙眉緊鎖，眼睛還閉著，臉色也發白，不似平時的紅潤。
“怎麽了？”
他疾步走過來，坐在床邊就扶住了葉朵朵的肩膀，緊張的看著她。
聞聲，葉朵朵才張開眼，她想的太久頭昏昏的剛剛有點迷糊了。
見是容寒聲，她立即想起林芳如的事來，張口便問：“你媽怎麽樣了？什麽問題？”
“血壓高，最近休息不好導致的。保健醫生說不要緊。但是……家裏傭人說她有時候睡覺的時候會驚醒，有兩次還大喊大叫，不知道這是什麽問題？”
容寒聲眉目輕蹙，一臉擔憂。葉朵朵楞了一下，“驚醒，大喊大叫？她是不是受了什麽驚嚇？”
“問了傭人說最近沒什麽不正常的。後來醫生跟我說，有可能是她心裏壓力太大，引起了這些問題。畢竟上了年紀，神經很脆弱。不能受刺激。”
話到這裏，容寒聲已是一臉內疚。葉朵朵從他話音裏已聽出了他說的刺激是什麽意思。
那就是他們結婚和上次搶葉子熙未果這兩件事。
這兩件事對林芳如來說，確實算個刺激。那次沒帶走子熙，她回去就病了一場。
所以照這麽說，她心裏壓著這些事，精神狀況不好也是可能的。
葉朵朵皺眉沈思了一會後試探的看向容寒聲，“不如我找個機會去那邊一趟給她看看。”
他們家的保健醫生再好也比不上她。這一點容寒聲相信。
只不過……
“朵朵，媽的心病不在這裏。我想……”容寒聲有些為難，葉朵朵盯著他看了一會，見他如此，便將話接了過來：“你想讓子熙去陪陪她是不是？”
容寒聲沒否認，繼而劍眉微攏的輕嘆了一聲：“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。我只是說說。醫生也說她不要緊，大概過段時間，自己想通了就好了。”
“你怎麽知道我就不願意？”葉朵朵伸手抓住他的手，笑了笑“別把我想的那麽不通情理。剛開始我不願意是怕你爸媽會奪走孩子，不讓我們再見面。現在看來我覺得他們不會這樣。子熙有這麽大了，他懂事，而且你爸媽也是真心喜歡他。既是真心，想必就不會這麽做。”
“朵朵……”
容寒聲似有些意外，也有些感動。
“好了。就這麽決定了吧。明天你送子熙過去住幾天。另外，如果能說服你媽讓我檢查一下最好。”
“好。謝謝你，朵朵！”
容寒聲動容的伸手將她抱在了懷裏。葉朵朵那溫軟的身體剛落入他的懷中，他又立即將她拉開，神色擔憂的看著她：
“你剛才怎麽了？進來見你臉色不對。”
“我在想我媽的事情。”
葉朵朵老實說道，隨後又指了一下茶幾上的電腦，示意容寒聲拿了過來，將視屏調出來給他看了一遍。
容寒聲看完臉也繃了起來，“這麽說，你媽媽的事真的另有蹊蹺……”
沈默了幾秒，他突然問，“你說你媽媽是參加了一個宴會回來途中出車禍的？”
“嗯。是的。”
“宴會地點在哪？什麽地段出的車禍？那個宴會都有哪些人參加你知道嗎？”
容寒聲一連拋出三個問題，葉朵朵原本就昏昏沈沈的腦袋更加混沌了。
想了一會，她皺緊了眉說道：“我那時候年紀小，一聽媽媽出事了，人都懵了。直接去的就是醫院，根本沒想起來問其他的。後來好像聽說是西山那邊的一個會所。對，我回來之後還去那邊，但是沒找到什麽會所，問了周圍一圈的人，才問出來，那個會所幾年前就搬走換地方了，那裏現在被人承包了種的果樹。”
“西山……”容寒聲凝神沈思起來。
西山在濱海西邊，是濱海城唯一一座山，不高，山下就是河，直奔入海，風景好，空氣好，也算是濱海的一處景點。
那裏有會所這樣的娛樂場所很正常。不過時隔十多年，再想找當時的，確實也難。
這麽想了一會，看著葉朵朵糾結難受的臉，他又緩和了表情，道：
“這樣吧，我去查那個會所的事情。首先要弄清楚你媽媽當時的車上還有沒有其他的人。還有當年最先過去的交警。他們也許也能知道一點，最後就是那個蔡偉，我會想辦法從他嘴裏撬出秘密來。”
葉朵朵盯著容寒聲的臉看了一會，沒吭聲，上半身往前一趴，趴在了他的懷裏，長嘆了一聲：
“嗯。好，聽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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